然而，知女莫若母，苏韵锦波澜不惊的问：“你喜欢你表姐夫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那端的人像是被沈越川吓到了，半晌才弱弱的问，“沈特助，你没事吧？”

苏亦承睁开眼睛，看着许奶奶的牌位，想起许奶奶生前的时候，总是强调不管成功与否，只要他们过得开心就好，他眼里的那层雾气渐渐褪去。

秦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，摇了摇头：“今天……你和沈越川都怪怪的。”

这是他和他素未谋面的父亲，唯一的关联。

沈越川回书房，打开落地台灯，无影的暖光漫过整张书桌，铺满半个书房。

萧芸芸被噎得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，悻悻然收回手，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，一愣，定睛一看，苏韵锦已经坐上出租车。

来之前，萧芸芸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，她知道提起沈越川是不可避免的事情，于是早早就给自己打了预防针。

“需要”两个字还卡在穆司爵的唇边，他没有兴趣知道许佑宁死了还是活着，可是话没说完，阿光已经把电话挂了。

话音刚落，就有几个男人冲着萧芸芸走过来，从四面包围了萧芸芸。

“别。”沈越川抬手示意不用，“我一早就爬起来处理了邮件、安排了今天的工作。不出意外的话，今天会很顺利，你让我回家，我会失去成就感。”

意外的，沈越川没有用危险的目光击杀秦韩，只是看了秦韩一眼，然后就朝着吧台的方向走去了。

……

但如果沈越川走了，就证明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。

如果不是萧芸芸已经有喜欢的人，再加上她在医学院的这几年早已见惯了各种大场面，她不一定能hold得住秦韩一而再再而三的撩|拨。

想着，沈越川的语气有所好转：“怎么这么早回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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